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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政府故乡散文集《花香有蝶吻》的三美-心有花园笔名故乡

故乡散文集《花香有蝶吻》的三美-心有花园笔名故乡

故乡散文集《花香有蝶吻的三美
老范行军
最美不过亲情。这在故乡新著《花香有蝶吻》的第一辑就得到了体现。日常化的家里家外、柴米油盐写不好奥金利斧,易落同质化而匮乏新意。故乡倒是毫不担心,用心剪裁也就有了别样的姿态与温度。《感恩母亲》里母亲的亲情化善:“将冻死的鸡崽、鸭雏、幼鹅、小猫小狗拾回家,扣在脸盆里叮叮当当敲一阵子,昏死的小家伙果然会奇迹般睁开迷离的双眼,趔趄着慢慢站起。”故乡深谙俗语的妙处,《惹祸的滋味》里一组东北话令人引俊不禁:“胖揍”、“我整出你稀屎”、“被三哥撂倒”、“早已尥得无影无踪”——人物性格便跃然纸上龙大谷。再看《拌藕片》,“掐头去尾”、“沸水里焯煮一下”、“间或搅拌”,就将一道小菜凉拌得有滋有味。看得出来,故乡有意将口语入文,契合亲情的自然与淳朴就爱耍心机。但阿尔梅洛,又不一路俗语抑或粗糙,细腻清幽之处也渐化意境,像《放河灯·放荷灯》:“夜色姣美,新月弯弯李文迪,河水清幽,放一盏河灯黄千格,莲台灼灼,烛光憧憧,载离愁思念。闭上眼睛,双手合掌小郑多彬,对河灯许下美好的心愿,诗意画然,深情永远……”在亲情的叙述中,《裹脚祖母》的谋篇布局又得小说特色,围绕兄弟俩一睹祖母小脚的好奇铺垫开来,结合了祖母的日常与传奇,当祖母不得不露三寸金莲,其伤感可笑而又感人:“羞死人了,我的命好苦健男抢钱团啊,裹了一辈子的脚还是没裹住啊。”一句感叹,折射出了很多的意味——不是吗,人是有秘密的——秘密在最后一句揭开:祖母的小脚“只有两寸九五”。故乡深爱祖母,也用了绵长的构思,文昌政府延续到《喜欢油纸伞的味道》,通过周庄一位画伞老人的伞摩的叨位去,再次“拾回零碎的记忆”,想起“祖母和她的那把油纸伞”:祖母年轻时与一个青年为爱私奔,始终保留着一把油纸伞作为信物小奥兹。可谓——小脚情长。
近景的花花草草与远景的山山水水之美。故乡花心:《花有贵夫人》《漫香的山花》《丁香花开》《幽香淡淡井岗兰》《鹿乡盛开格桑花》《花香有蝶吻》。故乡心细。本是一种三角菜的山野花,他却看出“身姿曼妙、气质优雅,俨然一位贵夫人”。故乡花心还在痴情。在友人那里看到一种兰花,欢喜不已,后来在井冈山又遇此兰,知其是“井岗幽兰”——花意里饱含着朱德元帅对英雄牺牲的伴侣吴若兰的深切缅怀。于是乎,他竟然从老远的井冈山带回一株易车宝,深秋时“暗香盈盈,弥漫书房”,倒也不负花痴一场。花花草草皆为近观,远景之美得自心灵瞻望:那是在云南的哀牢山元阳梯田金丹菲,“站在北回归线上远眺”的壮观;那是江南的老巷,“情怀很容易被霏霏细雨丝打开”的情调;那是北国水乡扎龙湿地,“曼妙的芦苇汇聚成浩瀚的绿洲”和“群鹤起舞”的陶醉;那还是新疆北疆,“七彩湖”美如天使之作的传奇。从近景到远观,故乡以审美的目光掠过所见,状物之美呈现出了明朗、闪亮、清新、素朴,以及浪漫和情怀。
人与自然的思考之美。且看《流云飘过索伦杆》——1997年冬,在沈阳,“两万只乌鸦每天都会在夜幕降临时来到沈阳中山广场至新华广场约5公里的高层建筑和高大的穿天杨树枝上”。不速之客惊扰到了人——开始顾忌起黑压压的乌鸦在头顶的盘旋了。故乡从身边的乌鸦,联想到詹姆斯·希尔顿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中乌鸦的同类,再目睹藏族“天葬”,走近沈阳故宫清宁宫正门前竖立的两丈余长的“索伦杆”——“乌鸦救命”的传说——关于努尔哈赤、皇太极危难之时被乌鸦解救,等等,传递出一个信息:乌鸦是一种具有神性的吉祥之鸟。但是,当代的乌鸦显然失去了前辈的荣耀,不是没有继承,而是城里的人不再敬畏它们了。于是,展开了名曰“预防禽流感”等一系列驱鸦行动,直至2005年,这群乌鸦无奈落脚“葫芦岛云河简谱,不久去了唐山,后来又去了赤峰,但在每座城市都没住上多久”,终成流浪的翅膀。这篇散文融合了知识与传奇,历史与现在,人与动物,观察与思考,是一篇难得的佳作。还有一篇《鹤乡——带伤的美丽》,赵欣培既写鹤乡女儿之美,又写鹤乡环境之忧,“扎龙湿地西部已严重荒化,南部、北部因缺水大面积严重沙化、盐碱化,部分中小湖泊干枯见底,沼泽已变成干草地”。这不能不叫人“忧伤、忧虑”。人与乌鸦、丹顶鹤,人与天空、沼泽地名门财女,说到底,人与自然应该是和谐一体,遗憾的是,现实总是不令人满意。顺着文思往下追问:如果有一天,树上没有了乌鸦、沼泽地变成了盐碱滩,悲鸣的就不是丹顶鹤,而是我们自己了。
那人,那花,那自然……说来,《花香有蝶吻》一书都是故乡情,也都是人的故乡情。
故乡情,在柴米油盐,在家里家外,在至爱亲朋,在花花草草铁鹰行动,在流云飞过,青山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