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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幻想12攻略白描第二故乡的乡愁 平潭女作家欣桐获第八届冰心文学奖!——笔触海坛岛风情-平潭作家

白描第二故乡的乡愁 平潭女作家欣桐获第八届冰心文学奖!——笔触海坛岛风情-平潭作家

冰心文学奖由世界福州十邑同乡总会创会会长张晓卿在1994年创办,获得冰心先生亲自授权,以向全世界华人传播、传承、维护和发扬中华文化为重要使命。

↑欣桐(第一排右四)在第八届冰心文学奖颁奖现场(欣桐是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福州作家高研班学员、平潭综合实验区作家协会副主席。)

6月25日,第八届冰心文学奖颁奖仪式在福州举行,共评出一等奖2名,二等奖4名,三等奖6名。我区女作家欣桐的散文《坛中日月长》荣获第八届冰心文学奖(福州地区)第二名。成为首个获此奖项的平潭作家。
书写第二故乡的原风景
说到作家欣桐,平潭不少人都十分熟悉。她于2016年加入中国作协,为第二故乡平潭创作了历史文化丛书《海坛掌故》《平潭行旅》《行走海坛》等著作,可以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平潭通”。谈及此次获奖作品,欣桐说:“这次获奖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征文的主题为乡愁,恰巧我在今年清明回中楼乡冠山村祭祖时,看到曾经生活了多年的村子。熟悉的风光,熟悉的乡邻,还有我曾经视为‘外语’的平潭话,如今都令我感到亲切。不知不觉我的乡愁,已从四川移到了平潭。都说心安处即故乡,创作这篇散文是有感而发航向黎明号,也是写满青春回忆的真实记录。”
如同欣桐在文章中所写:“一边走一边播撒着生长的种子,如同我在平潭撒下青春的种子,这种子就落地生根结成了第二故乡的果实——我用外来者的‘第三只眼’观察海坛岛,在文字底下还原海岛活色生香的原生态生活,还原海坛岛丰富的民俗文化——藤牌操、词明戏、欹头妈祖、石头厝村落、壳丘头史前文化遗址……从青春懵懂的青年,从小我到大我,我见证从荒岛变身为对台实验区的平潭……潮来潮去,左边的鞋印才下午,右边的鞋印已黄昏了……这片海,这片土地,承载了我的青春。见证她、参与她的成长,记录海岛生活,或许,就是留住乡愁的一种方式……”

本次征文评委、《福建文学》编辑部主任贾秀莉如是评价欣桐获奖作品:《坛中日月长》这篇散文,如同海坛岛的一幅“清明上河图”,五千多字刻画出岛上各色人物的风俗人情。二十多年的生活变迁,市井乡村的生存况味不断融入外乡女子的心,作者用活泼灵动的散文语言,很有艺术性地展示出她对海坛岛深沉的爱与感情。写法收放自如,文本内容丰厚,使用方言恰当,很好地体现出作者创作散文的功力。
据悉,《坛中日月长》一文还将在《福建文学》2018年8期刊发。

以文学之名宣传平潭
“有了爱就有了一切”,这是冰心的名言。作家欣桐以爱之名,饱含真情地书写第二故乡平潭,她的笔触中有海岛风情,有民俗历史,还有故乡的人与事,她幽默诙谐的语调让人读了忍俊不禁。
身为“平潭媳妇”,欣桐已然是一名“新平潭人”,她把平潭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常年来,欣桐凭借自己的独特视角不断挖掘和呈现平潭的文化底蕴。她曾连续三年在《平潭时报》“百屿风情”栏目上,每周一个专版,挖掘平潭的民俗历史风情,以记者的角度还原海坛岛的民俗文化。从史前遗址壳丘头文化,到清代海坛镇水师的戍台戎疆保卫台海的故事,从平潭石头厝村落的渊源与保护,再到平潭大小的景点,欣桐的脚步走过了平潭的大小岛屿,也通过她书写平潭的系列丛书,让各地读者看到了平潭独特的渔耕文化。
随着平潭知名度的提升,越来越多摄制组走进平潭、记录平潭,欣桐更是借此契机将平潭的“真宝贝”推介到镜头前。中央电视台、福建电视台、台湾多家电视台的摄制组曾多次来岚拍摄海坛渔家民俗文化与实验区发展变化,她热心参与并陪同采访,提供拍摄方案等;国内著名期刊《地理中国》《华夏地理》等杂志记者来岚采访关于石头厝的来源与保护开发等选题,她积极推荐路线,拟订采访方案等。任何一个宣传平潭的机会,她都不愿放过。
“今年恰逢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在平潭生活的二十几年里,我见证了这个孤悬海上的海岛华丽转身成综合实验区、国际旅游岛及自贸区的巨大变化。书写乡愁是亲历平潭变化的感慨谷元廷,获奖只是对我这段时间写作的肯定。希望未来,我能够更深入地书写平潭历史文化,为家乡平潭尽自己一份力。”欣桐说。
■ 平潭时报见习记者 林祥鹭 林晓玲文

↑获奖作品集结出版在散文集《故乡情》中,欣桐获奖作品《坛中日月长》收录其中

在冰心文学颁奖会场欣桐与平潭海外乡贤合影留念……
【标题】坛中日月长
题记:每个人都有个原乡的故乡胎动随心记,随着成长的脚步迁徙,他乡往往会演变成故乡。
二十几年前,遇见一个海岛男子,而爱上了美丽的海坛岛。就如岛上的木麻黄树那样,扎根于斯,成长于斯。这个岛上安放了我曾经仓惶的青春,又为中年的打拼写下了注脚……而隔着江,隔着海,隔着月的那个出生地——四川内江,成了概念中的“故乡”。现在的我,能用声线极高的平潭土话交谈,常常有种错觉,我原本这是海坛岛上的“诸娘子”(土话:女子的意思),同饮三十六脚湖的水,在炊烟里捡拾木麻黄针叶,到长江澳与渔民讨小海,去地里收种花生……曾经向往枕海而眠,夜夜听潮声的生活,因了,在海岛上安下一个家,观海听涛成为了生活的常态,而岛上的点滴生活慢慢变成了发黄的相片,也慢慢地打上了“故乡”的烙印……

(一)
狗年的清明时节,回冠山村祭祖。春风和煦,沿途满目新绿。
归乡祭祖踏青的平潭人,从世界各地归来,一路上是缓慢行进的车龙长阵。往中楼乡、芦洋乡、白青乡、平原镇方向的车子,一路望不到头。
四月的阳光微微有些热,路旁一株桑树,新长出的叶片,生机勃勃地伸展着,一旁的木麻黄树永远是黛绿色,衬得桑叶如同刷过绿漆似的,鲜亮,娇嫩。忍不住拿出包里的相机隔窗拍摄,沿途熟悉的风景在窗户外闪过。正旺村的那两株巨大的苦楝树静静地伫在那里,你看与不看它,它都旁若无人的生长着。
苦楝树有旺盛的生命力,似乎一夜春风,那看似枯死的树杆上就会长出新芽——短短几日,叶芽变成叶片,延伸出绿叶丛丛。每年,回夫君的老家冠山村,我都会刻意地向这两棵树行注目礼,老树后面是一排石头厝,牵着晒衣绳子,上面搭晒着各色衣裳,阳光下两根电杆连着缠绕的电线,有燕子和麻雀如同五线谱上的音符停在上面,开始唱起夏的歌谣咱们的派出所。
这样的情景,是每个海坛游子曾经经历过的生活——石头厝前的苦楝树下,那些年,阿嬷坐在树下织着渔网,阿公讨小海回来明火珠之影,小囡仔在树下捡苦楝子,看到阿公挎着渔篓归厝,兴冲冲去翻看阿公带回来的小虾鱼鲜,爷孙在井边杀鱼。阿嬷拉起风箱,烧大灶准备盐煮小鱼,还有几碗滚烫的地瓜粥,一家人围坐在苦楝树下。蝉声漫漫,穿着短裤背心的娃娃们,端着海碗前厝后屋的走动,分享着碗里的吃食……恍然间,无数海岛儿女的中年如期而至,回头看童年,看故乡,就如候孝贤的长镜头,缓缓的镜头一帧一帧剪辑,如同一个个的缩短人生片段。
在韩厝村的一户人家的院墙边,看到几枝伸出来的无花果树枝,一个扛着锄头的依伯,牵着一头老黄牛在路边慢慢悠悠地走……这样的乡村场景, 总是让我欢喜不已。
所以,年年春分过后,总会带着孩子回村里,与婆婆一起种花生。春风带着清淡、芬芳的泥土气息,婆婆瘦小的身子在地里灵活地穿行,耨地,除草,打沟,下种,掩土,下肥,浇水,每道程序如同生活的态度,你轻慢它,花生肯定长势不好,收成也就不好。
作为老一辈的海岛女性,婆婆的理想是生命不息,劳作不止,她简朴的生活观是:春天播种,生活的期许就在这几垄花生地里蔓生。
(二)
经过中楼乡,似乎二十余年这个乡镇没有什么变化,镇上正在建设的公铁两用大桥的站前广场平出了巨大的空地。
经过乡上的邮政局,现在改作电信局了。我对坐在前排的孩子说,1994年,妈妈曾从冠山村坐着“天目山”(当地一种三轮车的名字)到这个邮局给你爸爸寄信,那年,他在贵州南昆铁路的建设工地上。尽管当年我们在热恋,但他不得不去工地讨生活,我只能在平潭苦等他去工地赚钱,我们的理想,就是城里买一套房子,能够让我安生,安心的小屋,摆得下一张书桌的小屋。
孩子说,因为交通不发达的年代,才能留下书信,留下你们的回忆。
是啊,作家木心说从前车马慢,写信慢,收信也慢,拆信时很欣喜。现在通讯发达了,信却早就不写了浙江豪车吧,就像我每年都计划提笔给远在四川的父母写信森长可,结果都只是想想而已。
到了太平庄,先生的大姑妈家的乡村,经过姑妈家时看到一个教堂,露出尖尖的屋顶,上面有一个醒目的十字架鲍勃苏拉,那是岛上基督信众周末的聚会点。
在乡村的教堂里,许多没有学过音乐的渔妇居然会识得简谱,我记得冠山村里有一个叫阿兰的阿姨,织完渔网就可以到教堂教唱赞美诗,但她就是这样没有违合感,离开锅台就能够拿起简谱唱赞美诗,最为神奇的是还能用平潭话来读赞美诗,一句一句拖得长长余音的地瓜腔,逶逶迤迤,随着村子的喇叭传送得好远好远……初到平潭时,曾在村子里的教堂去听讲道,小村子里的聚会点没有钢琴,可是教唱诗的阿姨,硬是一句一句教会了一群目不识丁的老阿姆们唱歌,读圣经,甚至读报。
许多时候,坐在教堂里的依伯、阿嬷们只是挤在一起昏昏欲睡蔡大生,但是周末雷打不动的做礼拜,就是一种习惯。教堂里总有许多小孩子在跑进跑出,实在无聊的娃娃们,缠着大人在村头的店铺买玩具,最常见就是一个吹泡泡的瓶子,刷子一刷,小嘴一噘,泡泡缓缓飞在屋檐下,阳光下的孩儿面,如同春日里日渐饱满的无花果。
快到冠山村的桥头,路的两边有繁茂的木麻黄地,木麻黄能防风固沙,无形间成为海岛的生命树,木麻黄在秋天会结出像松果样的果实。那些年,我在冠山村来来往往,记得在结婚的新房里,捡了好些松果摆在书柜上。
那个书柜是我要求来家里的木匠师傅阿建打做的,阿建哥是夫家的亲戚,而我要求打制的书柜根本摆不了几本书,柜子的一边设计成博古架的格子,华而不实。可是那年,我就是要一个这样的书柜,似乎对自己在乡下结婚的一个宣告,标识于我与邻居的新妇不同,家有藏书居然成为年轻时的小小虚荣。
结婚的新房设在矮矮的石头厝里,客厅里因了这个款式洋气的书柜,的确与众不同。记得给家具刷油漆的时候,我每周都往返于娘宫港与冠山村。看阿建哥将这些木料,剖开晾晒拉开墨斗画线,架起木锯,最后变成了一张桌子,一个书柜,一个衣柜,还有一张床,阿建并不擅言语,只是静静地干着木工活,偶尔抽着烟眯着一只眼睛欣赏他的杰作。
在流行组合家具的年代,阿建在我们的新房里打制了一个组合电视柜,下面可以放影碟机的那种家具。在流行《神雕侠侣》与《笑敖江湖》的港片的年代,那台三星牌的影碟机成为先生与发小的聚集一起看片的美好时光。
刚结婚的那半年里,我在娘宫上班,他的新工程没有接上,呆在冠山村,除了看片子,还有晚上与村子里的发小喝小啤酒,配鱼干打发辰光。记得有一回,周末尹峰老公,我风尘仆仆地赶回冠山村,我们的婚床上居然有他的四个发小躺在床上看周润发演的《赌神》,烟头,啤酒瓶,还有奇臭无比的“臭咔伴”(“香港脚”平潭土话)味道,我站在堂屋门口,只是呆呆地看着一床铺的“野猫洞兄弟”,(平潭土话“肝胆兄弟”之意)并不敢出声。
在海岛平潭,一个男人的威望,往往是在发小与兄弟的评价中成长起来的。如果一个被老婆管的“唐浦人”,(“男人”平潭土话)那名声要是传出去入赘妻主,比这个男人不会赚钱更可耻,会被兄弟们自然的排除在圈外,比如那些年流行的唱卡拉OK,喝酒,还有叫小姐坐边上K歌,都轮不到这个“老婆奴”了。
似乎时光就是一台老放影机,絮絮叨叨间,仿佛看到周润发、张国荣、刘德华、梁朝伟、陈百强、张学友交错浮动的电影——那些年我们在冠山村看过钟楚红与周润发演的《秋天的童话》,那年卷卷头发的美丽女子钟楚红,与唐人街做工的“船头舵周”润发,从争吵到相爱的简单故事;看过王祖贤与张曼玉演的《青蛇》,王祖贤演过最美的妖怪聂小倩,所以演白蛇也有种魅惑妖气十足的美貌,而张曼玉演的青蛇人与妖之间的拿捏十分准确;其实那些年,我们并不太懂《青蛇》这样的电影在表达什么,读李碧华的小说也是多年后的事情。许多年后,我们都慢慢往油腻中年男,中年妇奔去,才看懂了当年徐克想要表达的是一个比较哲学的思想,欲望是一切灾难的根源,如果法海能过情欲这关就能修炼成佛。
每一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法海,一个许仙,一个用来崇拜,一个用来恋爱。
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白蛇,一个青蛇,一个用来过日子,一个用来调情。
这是电影要表达的现世,有点像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弃绝下堂妇。在港剧流行的年代,租一堆碟片在家里看,成为上世纪九十年代最为时尚行为,也是文艺青年路上成长的必修课。如果人到中年的你,说不出几部关于周润发,周星驰演的片子,那就真的白瞎了你的青春期啊!
(三)
回到在冠山村,村头的那座石头小桥下依然有汩汩流动的溪水,这一湾溪水为小小的村落增色不少。
每回回乡下,总有邻居阿姆会扯了一把自家种的菜给塞给我们,最终幻想12攻略小葱,白萝卜,红萝卜还有包菜等。前一阵回村,见老屋后面的邻居依伯锯了一堆木麻黄树桩,我要了几根带回城里放花盆,老人家热情地帮我挑选样子好看的,锯得平整的,还找出编织袋帮我装好,拧到车上。
我喜欢这个村子,可能就是这种真挚的情感,有相熟的人,相熟的共同回忆。
一群人往狼山的祖墓方向走去,沿途无数的小黄花平铺开来,这种学名叫海边月见草的花,适应性强,耐酸耐旱,年年春天,这种花儿把大地当作画布,点缀了无数鹅黄。狗蛋的博客沿路有几座石头砌成的露天厕所,巨大的仙人掌很应景的长在像“雕堡”的石头厕所边上,石头厕所这是大集体时代产物,在完全靠农家肥种植庄稼的年代,这样的厕所就是蓄储肥料用的。所以在某种意义上你上谁家的茅厕,也等于为别人家做了贡献。如果谁的娃不在自家的厕所拉屎,会被大人拖着长长的地瓜腔骂:“呷自家饭,屎拉别人厝,是个‘大瓮波’。”(土话:吃自家的饭,屎往别人家拉,是个大傻瓜)
这种厕所往往只有一个成年人的半截身子高,上面是不会标识“男女”,这也是海岛男尊女卑的产物,女人是不能去这种露天厕所入恭,只能在家里用“魔桶”解决,(当地的一种木桶,上面有一块木板挖成一个圆形,就是女人解决生理的马桶,这可能是马桶的“鼻祖”吧。)
那些年,我一大早从冠山村往娘宫港赶去上班,经过村头总会见到八叔公或隔壁阿叔在小解,露出半截身子很热情地问:“呷没?去上班啦!”
每每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形,总是羞红了脸,逃之夭夭。
时隔二十几年光阴,现在这些露天厕所如同残垣断壁立在村头,仙人掌倒是越长越高,春夏里还会开出黄色的花,如同昙花的样子,很是好看。




上到狼山,寻到先祖们的墓地李存审戒子,除草,点香,摆鲜花,烧纸钱,压信仰基督教特别裁剪的红纸,大家调侃祖先们也要与时俱进,鲜花,纸钱,红纸都收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站在山上,远远的长江澳尽收眼底,海天一色,木麻黄树林沿着海滩形成防护林……
从山上下来,碰到村里的老村长老潘,说起村前的溪边现在开始清理淤泥,扩道,与老潘商议,明年我来牵头,去林业局要树苗在溪畔种树,过两年溪的两侧长满绿树红花,那该多好啊!
老潘抽着烟,半晌才说,村子里年轻人越来越少,如果家乡建好了,年轻人是不是就能回来开发民宿,一起搞活乡村旅游……我点头称是,谈及村子的“活化”计划,将村子定位为艺术家爱来的聚落,画君山,将贝壳做成装饰品……
那天,我们在老房子里煮大灶,拉风箱,煮平潭人最爱吃,而且易做大米粉。火苗舔着锅底,将香葱与半肥半瘦的肉炒香,水烧滚后,放入虾,海蛎,鱼干等,最后加入大米粉,盖上木头锅盖,炊烟的味道夹着香浓的汤汁味在院子里飘散。
一家子人围在八仙桌边,一人一个大海碗,盛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粉,谈着旧时老村老厝的回忆,院子里阳光正好,大家吃得满头大汗。在平潭除了春节,就是清明才会聚集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觉得这种大家庭的聚会,也是一个家族兴旺和盛的聚拢。
现代社会的进程,大家庭的聚拢是因为在故乡还有老父老母。
那日里听到先生的小叔叔伤感地说:“阿公阿嬷都走了,我们如同孤儿了……”
是啊,父母在故乡就在。四处打拼的海岛人跟北上广的北漂一样,也是一边走,一边重新定位故乡,随遇而安、落地生根;既来则定、四海为家。
“一边走一边播撒着全世界都能生长的种子。”作家张抗抗曾说。是这样吧,一边走一边播撒着生长的种子,如同我在平潭撒下青春的种子,这种子就落地生根结成了第二故乡的果实——我用外来者的“第三只眼”观察海坛岛,在文字底下还原海岛活色生香的原态生活,还原海坛岛丰富的民俗文化层面——藤牌操、词明戏、欹头妈祖、石头厝、壳丘头史前遗址……从青春懵懂的青年,从小我到大我,我见证从荒岛变身为对台实验区的平潭……
“潮来潮去,左边的鞋印才下午,右边的鞋印已黄昏了……”这片海,这片土地,承载的我的青春,见证她,参与她的成长,记录海岛生活,或许,就是留住乡愁的一种方式……
2018.3.28日初稿于海坛岛
修改于2018.4.23

冠山村的这条路,曾经欣桐每周都要往返一趟,木麻黄地里承载着许多人童年耙草的童稚记忆,记忆里有一个她,还有他,是最初最美的关于玩伴的概念……


或许,故乡的老厝只是残垣断壁,可是见到这熟悉的风景,游子是不是会潸然泪下……

游子归厝,看到这缠绕的电线还有门口的苦楝树,心中总有淡淡的忧愁……

大土灶上方的那个竹子做的叫做“壁嘎”的东西,曾经是阿嬷蒸小鱼,蒙粿的神器啊……





这些海岛生活场景都是第二故乡的原风景……也是许多平潭人承载青春的记忆……爱故乡,讲好平潭故事……一起来……
平潭作家协会微信工作室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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