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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谷地铁敏奇才散文作品研讨会在临潭县冶力关镇举行-甘南文学

敏奇才散文作品研讨会在临潭县冶力关镇举行-甘南文学


8月17日,敏奇才散文作品研讨会在临潭县冶力关镇举行。著名作家、评论家、诗人北乔主持研讨会,来自全县各行业学者、诗人、作家和文学爱好者40多人参加了研讨会。

此次研讨会得到了中国作家协会的大力支持。中国作家协会自1998年与临潭县结为对口帮扶单位,十分关注临潭的整体建设和发展艾泽拉斯之怒,尤其在“文化润心、文学助力”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今年5月,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钱小芊赴临潭调研,并代表中国作协向临潭县捐赠了扶贫资金,用以加强当地乡村文体设施建设、中小学语文教师在京进修培训、基层文学阵地扶持和县乡图书馆及农家书屋建设等。此次敏奇才散文作品研讨会的举办就是中国作协帮扶基层创作队伍和文学阵地的重要举措之一。

研讨会上,大家认为,和一切有信仰的文字一样,敏奇才的散文是美的,美在对生活的诚意存照,对灵魂中最美好的那一部分的挚情留恋,即使写的是碰撞与摩擦,也永远怀藏善意我的特种生涯,从不绝望。他的散文能从乡野一角,写到更大的天地里去,与更大的风浪争鸣,与今日农村日新月异的时代变革与阵痛贴合得更近,本色如初。

敏奇才,回族铁血遂明,1996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在《民族文学》《飞天》《延河》《青春》《回族文学》《散文》《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甘肃日报》等报刊发表小说、散文200多篇,其中散文《镰刀上的秋天》收进《行走大地》一书,《乡野记事》被《散文选刊》选载,系列散文《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入选《2008年中国散文精选》。曾获甘肃省第五届少数民数文学奖三等奖和甘肃省黄河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女人的河》曾获格桑花文学奖三等奖。出版散文集《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等不侍寝砍了,系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临潭县文联主席、《格桑花》杂志编委。

研讨会发言摘录
北乔

敏奇才的散文正在返朴归真,呈现淡然中隐含密实的气象。与日常生活亲密相处,写作参与生活,生活最大限度地反哺生活,这是敏奇才散文创作的底色,也是其散文所追求的品质。平谷地铁他剥离生命外在的浮华,拂去人生种种的幻象,常常是在生活的某个细节前驻足,让写作成为思考的一种路径。因而,日常化经由他的咀嚼,进入审美化的场域。他是一位真诚的写作者,将散文与人生同等对待,在喧嚣中舒展一片静美,从我们习以为常的状态中发现力量,并文学性地展现。
黑小白

敏奇才是我省颇有名气的乡土作家,我认识他,是他在流顺乡工作期间。当时我是一名刚参加工作几年的乡镇干部,一名文学爱好者刘金迪,十几年过去了,我还是一名初学写作者,而敏奇才已经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了。以散文而言,他的乡土散文独树一帜,别开生面,取得了很高的文学成就。其中散文《镰刀上的秋天》被收进甘肃文化出版社出版的《行走大地》一书,《乡野记事》被《散文选刊》选载,系列散文《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收入《2008年中国散文精选》一书。
敏奇才为人实在,质朴弄玉风云,又不失风趣。这反映在他的散文创作中,我觉得体现在三个方面,题材的选定,语言的风格和写作的态度。
先说题材。敏奇才写的是乡土散文,再具体一点,就是敏家咀这个小山村里的风土人情。乡土文学一直是文学创作中一块非常重要的内容,但我们往往舍近求远,去写不熟悉的或者感觉能写出好东西的题材。其实,我个人觉得很多优秀的特别是经得起考验的作品都是与乡土密切相关的。当然,在时代发展迅速的大背景下,乡土这个词应该有所变异和延伸,按我的理解,乡土不仅仅是一个地域或者时空上的概念,也是个人情感流放和回归的家园。
敏奇才的乡土散文中,敏家咀这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不仅仅是一个地名或者故乡,更应该是他离开之后心灵憩息的乐土。他散文中描绘的敏家咀生活,是我们都熟悉的农村生活,然而,他把个人对家园,对人生,对生命的思考和情感带进去,所以让我们在熟悉中读到了亲切和温暖,还有我们在平常日子中身处故乡或离开故乡忽略或没有感受到的东西。
第二个是语言的风格。敏奇才的乡土散文中有大量口语化的文字,口语进入文学创作,一直有争论和纠结。我个人的理解是,口语从进入文学创作的那一刻,它已经以另一种形态存在,即书面化的口语。但这个书面化,不是纠正口语中接近地气和生活的特征,恰恰是强化这个特征。在读敏奇才的乡土散文时,我感觉语言是属于大家的,属于生活的,他的语言刚好承载了他要叙述的内容,如果换成正儿八经的书面语言,他的散文也许还很优秀,但至少我个人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并有意从他的语言中感知生活的平和与美好。
我一直也在思考,敏奇才用口语化的,还带着一点诙谐的风格再现着我们熟悉的生活,我如何用诗歌的形式来达到相同的目的,而且在诗歌中如何提炼和构建意象。当然,这个学习更多的表现在我向花盛的诗歌和散文诗学习。虽然进步不大,但至少明确了努力的方向。
最后,谈谈写作的态度牛小强。敏奇才的乡土文学创作,在小说和散文上都达到了一个高峰,在《民族文学》、《飞天》、《延河》、《青春》、《回族文学》、《中华散文》、《散文》、《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报刊发表小说、散文200多篇。曾获甘肃省第五届少数民数文学奖、甘肃省黄河文学奖豁然开朗造句。但是农女红豆,他很低调,一直在默默地写作。回族作家石彦伟就曾经说过,“谈及当下回族文学生态,特别是西部聚居区的小说创作,就不可避开敏奇才这个名字的因由。但敏奇才真是低调得使人着急和愤懑了。”
这种对文学默默的热爱和专注,是我最敬重他的地方混沌至尊太子。我一直觉得,写作的愉悦感胜过写作带来的痛苦,而这种愉悦正是支持我们写作的力量,让我们在生活的挤压、疲惫中找到光亮和依靠。就像北乔先生说的,文字带着我们流浪,但文字的快乐已经胜过了流浪的痛苦。
林彩菊

敏奇才的散文作品,多数是以农村为背景死神m200!尤其是那篇《乡村的光阴》,在记忆中年轻,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情怀,和对自己家乡的热爱!他以朴实的词语赞美村庄,以文字的形式感恩着养育他成长的村庄。读了这篇散文,让我深深感悟,无论是做人做事都要心怀感恩!感恩,也是一种信念,一种责任,一种正能量!
彭世华

敏奇才是一位回族作家,作品以散文见长,呈现乡土特色、民族特色、唯美特色,还有非虚构特色,继承了赵树理、刘绍棠、沈从文等作家的写作手法,于平淡的人间烟火中反映人情世态,语言生动,描写细腻。
莲子

“万物有灵”是我读敏奇才文章最深的感触,他用诙谐的语调,纯朴的文字让整个洮州大地活了起来,对“江淮遗风”的描写,为我们锁住的是不变的乡愁和心灵的回归,而《墓畔的嘎鸡》《牛殇》《狼王》又从心底唤醒了潜伏在我们心中人性的闪光点,以及引深了我们对人与自然与万物和谐共处的思考,最好的文章都是作者在霞光普照中蕉着生命最好的汁液写下的,而我们读敏主席的小说,仿佛在聆听洮州大地上一位老者在用生命为后人一遍遍的讲故事,那故事里包含了太多的真善美,故事里有我们的母亲,父亲,一不小心你还会遇见自己!
花盛

乡土情怀,作为文学殿堂里重要的创作题材之一,被诸多作家诗人所青睐。而受都市新时尚元素的冲击龙腾原始,使得乡村题材的文本经历了某种考验之后,显得更加弥足珍贵。每一篇怀旧的文本,都是一部心灵的史诗,透过文字背后,我们看到了那些即将消失或被遗忘的乡村图景的真实再现与还原,除了带给我们艺术的熏陶和精神的享受之外,更多的是一种传承和思考,一种自省和启迪。
当那些存活在记忆深处的真实故事一次次唤醒自己时,也唤醒了我们对自身生活的深刻思考和诠释。敏奇才的《从农村的冬天走到冬天》、《秋天在母亲背上》、《蓝色的炊烟》,用泥土一样朴素的语言描摹了敏家嘴这个小村鲜活的生活图景,作者以童年的经历和目睹,让那些人物命运、生存状态跃然纸上,弥漫着岁月的沧桑、冷峻的疼痛和最深的爱,直抵灵魂深处。“一道晚霞红红地映在天边,村子像镀了一层淡黄的金边,明亮明亮的。村子中央清真寺里的唤礼声震荡着四周的山野,一个个有心灵寄托的人脚步匆忙地循声而去尤秋兴,一脸的肃穆和沉稳。家家的房顶上冒出了一股股晚炊的蓝色烟霭,缭绕在村子上空庞洪雨,把我的童年,把我对村庄、对乡亲,甚至是一头牛、一只羊、一棵树的记忆,把我对父母亲的思念全都缭绕在了盘旋飞舞的蓝色烟雾里。”故乡的一切,融化在他的血脉里,构成了其散文源源不断的创作素材。有温暖,也有凄苦;有快乐,也有悲伤;有思考孙若怡,也有启迪……我想,正是这些体现了敏奇才散文根植于故乡、人性及精神的特色,即“它有自己无所用心的欢乐与痛苦,而不是费尽心机捏造的欢乐与痛苦;它的技巧、思想、意义等,来自于生活本身的呈现,来自堆生存状态的思考,而不是基于其它的捏造”,是“生命的本然与全部状态”。
每个人都有一种“返乡”意识,这种意识使我们的心灵不断寻找,不断归根,高兮妍不断在现实与回忆的对比下,审视自己存在的状态而亲近“本源”。散文《镰刀上的秋天》《二牛抬杠》《锈掉的铧片》《枯手柔情》等等,对故乡的秋色、耕种、父亲的手等片段的细腻描写,表达了对故乡无尽的怀念之情。每个片段看似各自不相关联,实则像一颗颗串联起来的珍珠,纯净、清新、透明,闪烁着幸福的暖意。与其他片段不同的是,作者笔下的“父亲仍然雄心不老,让他歇下来,可他却闲不住,又扛着榔头在地里打起了胡基,扯起了冰草。他生来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没有权利给自己休息时间,更无权利停止劳作。”“墙上掉下的尘灰快要湮灭了破铧片,父亲似乎没有看见,不知是忘记了还是眼花了。”……这样的叙述是一种对自身的反思,或许,反思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返乡”,它让我们看到自身不足或缺陷,看到了一种对一些命运的心灵关怀。不只是作者笔下的故乡,甚至整个中国的农村都出现了这种现象,一些传统的东西正在消失,一些新兴事物正在代替并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在这样的背景里,“返乡”不仅仅是使我们亲近“本源”之处,说夸张一点,更是一种拯救。
乡土散文的写作是一种怀恋和超越,像故乡的胸襟一样宽阔,可以包容作者所有的经历、体验、感悟、梦想和生死,即乡土的“理想主义”。他在《绝版的江淮遗风》里写道:“当年洮州繁华的江淮景象已掩藏在了历史的岁月里,只有那思忆故地和留存记忆的江淮遗风散落在洮州忙忙碌碌的各个村庄的角落里,抹不去岁月的浮尘,截不断记忆的长河。”这样的无奈不仅仅是敏奇才的真切感受,而是我们这个时代无数“漂泊”者的生存状态和缩影,或为名利,或为生存,或为梦想,无数的人背井离乡,跋涉在异乡的土地上,甚至忍辱负重,但他们守住了心中的故乡,我想,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故乡的点点滴滴在敏奇才的文字里得到了重现,他像一个故乡的代言人,为我们还原了渐远的村庄里那些不为人知或被忽略掉的细节,还原着灵魂的故乡。当然,这中间也隐含了作者的一种忧虑,比如对江淮文化消失的担忧曾繁旭,我想,除了还原故乡和历史的某个片段外,这种忧虑意识的写作和态度,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乡土的“理想主义”写作。
回归自然,将自己的精神与思想与自然融为一体,是乡土散文写作的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敏奇才的《我的乡野》一文以敏锐的视角、细腻的语言、精巧的构思为我们勾勒出“敏家咀”乡野里一只忙碌的蚂蚁、愁死的鸟儿和两只喜鹊的悲惨命运。毋庸置疑,作者对蚂蚁的描写是一种隐喻,喻示着现实生活里人们种种惨烈的命运遭际。愁死的鸟儿至死唤醒着人类,对人的生存能舍命不顾,而人类对鸟儿的生存舍命不顾的能有几人呢?村庄仅存活的两只喜鹊也在某个夜里被扼杀,唯一栖息的黑刺林也从山坡上消失了,“这是人类还是喜鹊的悲剧呢?”……我读过不少敏奇才的乡土散文和小说,这种忧患意识一直是他创作中的重要特征。他在文字中将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将思想和精神与一些被我们忽略的生灵融为一体,再现鲜活的生活场景和泥土的气息,直叩心灵深处,讴歌自然及真善美,鞭挞假丑恶。正是这种忧患意识和悲悯情怀,使敏奇才的散文更加具有一种深度、厚度和批判精神汤果果,体现了一个作家良知和境界,而这正是当下某些无病呻吟的作品里所欠缺的肖弋。
乡土,是我们心灵的疆域;乡土情怀,是我们心灵的史诗。尽管我以上的阅读是浅陋的,偏狭的,但我想,对那些即将消失或被遗忘的乡村图景的真实再现与还原,让生命的图景在我们心灵的疆土上不断呈现、不断演绎,不断散发闪亮的光芒,是作为个体对生命的一种慰藉、责任和使命。
研讨会上的互动
王丽霞 敏奇才

您的小说、散文中的女性形象为何都只有好的一面,是否缺少立体感?

我作品中的女性形象都是近乎完美的形象,在写作中写不出女性不好的一面,因为写作当中只要有女性出现,登场,就会马上想到我含辛茹苦的母亲,一个高大的形象树在面前,只有努力往好处想,往好处写,力要女性形象的完美!写作中确实需要塑造一个“坏”女人形象的时候,怕破坏母亲形象的高大,只能另辟蹊径,刀走偏锋,只能让塑造的这个女人不说话,用细节描写,心理活动等来体现一个有血有肉的“坏”女人的形象,但这个形象不尽是“坏”,以坏衬托好!

图片来源:高云 王丽霞 花盛 连金娟等
图文编辑:花盛 敏玮
甘南文学
多元 包容 纯粹 诗意
(总第196期)
主编: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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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敏玮
合作媒体:甘南日报
主办:临潭县作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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